[摘要] 小谷围岛原本只是一个距离广州市区约20公里的荒芜、安静的小岛,面积仅有16平方公里,有广州之肺”的美誉。然而,再波澜不惊的湖面也会因大石跌落变得波澜涟漪,一切改变便都是从广州决定在小谷围岛兴建大学城开始的。
编者按 新移民的彻夜狂欢,并不能使原住民身上的悲剧色彩显得暗淡些。在壮阔的城市化进程洪流中,他们是一座座新城崛起的最直接影响者,尽管这种影响有待商榷。
原住民分三类。一类淳朴善良,属于城市化进程中最无辜的一群人,无奈搬迁,从此与世代生活的土地再无缘分;二类便是民风彪悍者,他们深知自己手上的筹码意味着什么,深知这是一场永不回头的谈判,他们并非没见过世面,于是毫无怯色地与当局者展开一场持久的战役;再有便是如墙头草般的摇摆者,表面如类人一样恭顺,实际在第二类人成功时,他们会毫不犹豫与他们站在统一战线,享受第二类人的成果。
然而,无论是哪一类,都无法改变其悲剧性。恭顺者的悲剧自不必说,彪悍者与墙头草者即便成功,亦将付出连根拔除其生活方式的代价。而更深一层的悲剧是,后两类人在手捧金钱之时,已察觉不到这种代价意味着什么。
纪一:大学城3(已出)
纪二:白云新城(已出)
纪三:南沙新区(已出)
纪四:珠江新城(已出)
小谷围岛原本只是一个距离广州市区约20公里的荒芜、安静的小岛,面积仅有16平方公里,有广州之肺”的美誉。然而,再波澜不惊的湖面也会因大石跌落变得波澜涟漪,一切改变便都是从广州决定在小谷围岛兴建大学城开始的。
城市的扩张必然会使更多的郊区市区化,与此同时,拓城的这个过程也不可避免会引发规划者与原住民之间的对抗。在小谷围岛建起广州大学城的过程中,岛上的自然村村民、小谷围艺术村艺术家们,都为这场对抗有所牺牲,但为了生存,对与大学城的相处,这些原住民却又手段颇多,一方面对当初拆迁仍有怨言,一方面开旅馆开餐馆周旋于大学老师和学生之间赚取利益。看似矛盾重重的关系,一晃已经维持了七八年的光阴。
拓城之车碾过艺术村 小谷围岛艺术家难觅安身处
从1994年开始,以广州美术学院教师为主的一批艺术家,开始在这里构筑住宅与画室,最终形成了在艺术文化界颇具影响的“小谷围艺术村”,居住着数十位艺术家,艺术村亦因此被看作是“岭南画派的重要创作基地”。这里的住户包括著名油画家尹国良、张彤云和著名国画家林丰俗等,都是广州美院的教授。
2003年6月之前,这里曾经仿佛就要成为广州的“巴比松”(巴比松是法国一个有名的艺术村,小谷围艺术村与之相似)——167栋风格迥异的别墅组成了分别命名为小谷围艺术村(A区)、谷围山庄(B区)、临江苑(C区)的艺术村,数十位广东省、港台、美籍、加籍、澳籍在内的艺术家在这里居住。
资料显示,2002年1月9日,广州市规划局公布了《广州大学城发展规划》。按照规划,广州大学城将建在番禺小谷围岛及其南岸地区,规划范围约43.3平方公里,规划人口为35-40万人,建成后广州大学城将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学城。
2003年4月18日,广州市国土资源和房屋管理局下发了收回谷围山庄所有国有土地使用权的通知,同年8月29日,又进一步下发了对包括小谷围艺术村在内的三个小区所有别墅住宅实体整体拆迁的通知。 一艺术家说:“这意味着,尽管之前我们做出种种努力,我们历近十年艰辛建成的家园和艺术创作园地终将夷为平地。”
其后大学城原艺术城业主不断上访、请律师代理行政复议,请求撤销《拆迁公告》,引发了一场大学城拆迁风波。但最终,大学城的拓城之车还是照旧碾过这个艺术村,广州的艺术家称难寻安家处,对于广州甚至整个岭南区域的艺术界来说,这都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损失。
然而,这只是大学城拆迁风波的冰山一角,艺术村的业主们相对有对抗实力,有一些说话的声音,但是更多的大学城村民诉求都无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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